七月的随笔
在学习、工作中,相信大家一定接触过随笔,随笔是散文的一个分支,是议论文的一个变体,兼具议论和抒情两种特性。那么,怎样才能写好随笔?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七月的随笔,欢迎大家分享。
七月的随笔1雨,又是雨,疯狂地下,一曲终了,一曲又起。一地的碎时光,开始凌乱。断桥、光秃秃的石子、淹没的庄稼、惨死的半截鱼……
七月的雨,似乎也沾染了秋的炎凉,薄薄地暖,淡淡地凉。荒乱的旧时光,乍听就有一声脆响,让人深思,触染。
有人在溪边张望,溅起的水花,带着瞬间的美丽,消失在浑浊间。一茬接一茬的故事,就在这顷刻间怡尽。静止于窗台,目不斜视里,一幅写意的山水信笔涂抹,那些似曾相似的气息,如影随形,仿若花开般的美丽,不经意间让人深思。不由想起那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多么相似的情景。瞬间的暖意触乱,温软了时光,切切地。这样的雨天,适合想起,想起便是浅浅的蓝。
你说,喜欢雨天,喜欢聆听雨静静地淋。
一日复一日的宁静,开始荒凉,一如窗外的雨,缠绵悱恻。于是,喜欢雨,也喜欢雨的暮霭。日子,就这样走过,开始写一个叫回忆的字,不经意间,暗换了天日。
用唇齿相依的声息把日子串联,开始疯长的记忆,长过了七夕,于是记得一个温润的词汇,一生一世。
两年的日子,700多个夜,那些纸上的痕迹,那些坦露的胸意,嘘唏与惦念交差的安抚,一切的一切。
想起,似乎光阴未改。相依的念,在雨里潮湿,在风里响彻,美妙的感觉,滋润了嘴角浅浅的笑,宛如幸福。
这是否就是自己想要的。一滴雨,淋湿了窗台,也淋湿了梦,那个古老的童话,开始苍白。
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一切尽在不言中……
开始了叹息,便在缄默里行走,与文字对话,一天又一天的冷,合着窗外的雨,渐向远方。轻轻地唤,亲爱,你在何方……
其实知道,幸福总是很遥远,就象看到梦中的你,想抓却总是虚无。只是,当月光漫过窗前,你的影子便又跌起,一如当初的模样,让心沉沦,如同一个咒语。
想来,今生唯一能表达的只有文字,一次又一次演绎着同一个梦,让孤寂的夜,不在荒凉,。这毕竟是我想要的,是我搂着你的暖。当夜更深,让梦更真……
影子之上是什么影子,一味的守候,满山的青色开始发黄,渐渐地老了容颜。这样的年纪,不说沧桑,世间的繁华与喧嚣在心底便暗淡了许多。我知道,影子只是一个梦,仅此而已。
不适合想起,只是无法忘记,忘记给你的诺言。想为你淋雨,醒来和睡去里,感觉你的存在。就象我说的永远,永远便是相守一般。
其实明白,我们的归宿,也只是尘归尘,土归土。一如这无边的雨,下得再猛,下得再长,终逃不过阳光,便会驻足。
想来,没有遇见,是否就没有烦恼。就象这雨,若不一味的下,是否就会阳光灿烂。一切欲言又止,时光的错,便已形成,无力是你,还是我,一时竟无言以对。
这个七月,我仍然在写字,忙碌的日子,一页页翻过,是你,还是字,模糊的影,在悠长的叹息里开始生疼。
一直不愿承认季节的来临,笑着说:挺好。撕碎的疼,在心底散开,咸咸的泪,湿了嘴唇,泅渡了爱情。
这是七月的第几场雨?静静地守望,早已记不清。那些文字记载的念,就象这雨中的回忆,无法觅得当初。
没有想过在下一个雨天是否会有自己想要的,其实,遥远的你,永远不知。有许多是你不知的,就象此刻,我点燃的思绪,还有期盼的眼神,飞扬着落下,落下又飞扬。
是悔是悟,无丛考察,只好聆听,把一切都归于昨日,归于心底最真的向往。
眼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悲伤不是一场幻觉,雨的存在是为了证明时光不是一路阳光。这很有点凄凉的味道,就象转身,是为了遗忘。
亲爱,窗外又开始下雨,这无边的凉,不似先前,却多了一个梦想……
七月的随笔2昨天醒来穿戴好,准备洗漱的时候路过客厅发现了不少行李。
母亲看来我一眼,让我赶紧去洗漱,要搬去张家港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也不需要,因为会被骂多话。
等去了车站候车,母亲才慢悠悠解释道:“上海那套房子月底就要卖出去了,我和你爸在张家港又卖了套房子,转学手续也办好了,你只要八月份去那所中学参加一下分班考试就行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
搬家,转学,都是让我在最后知道的。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转学手续居然已经办好了。
我给两个闺蜜发了信息,又解释了几句,大概就是“我要转学去张家港了”什么的,其他的也不用多说,
毕竟她们一个在枫泾,一个在杭州。多说了也是多余。
又和闺蜜娜娜在微信上聊了几句,等着要上车了才互道再见。
至于以前的学校,老师反正是知道的——毕竟母亲办转学手续是要找一下班主任的。同学就不用管了。
期末考的前几天已经和班长闹掰了。我受不了她的那套“唯爱王源论”,她是王源的脑残粉,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说的最多的就是她家王源有多好。拼了命的安利。
而我对明星不感兴趣,总是兴趣缺缺的,她便以为我是王源的黑粉,骂了我一顿,还专门写了一封辱骂信给我。自然而然的,我们闹掰了。
语文课副代表和我关系不错,不过她最近只和语文课代表靠的近些。班里除了她俩我也没亲近的人了,没了班长和她,我又是独来独往的一个人。
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到了张家港的那个家,我才发现书和衣服之类的杂物已经搬来了,像床,茶几,电视,柜子之类的大的物件也托人买好了。
我的房间,弟弟的房间,父母的房间都装修了个大概,只剩一些小物件了。
可父母亲却吵闹不断。
父亲脾气不算差,偶尔也会发发脾气,母亲在外人面前很温和,事实上温和的外表下是暴躁的心。
搬来张家港的这两天,他们一直在吵架。吵架的源头却是买东西。在一些小物件的购买上,他们各执一词,争吵不休。
我听着心里也恼——他们太吵了,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怎么样,挨得又近,我总能听到他们在客厅,或者是他们的房间里争吵。
然后就在刚刚,父亲在母亲的不依不饶下气的去了他的同学家住。
而母亲现在呢,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埋怨咒骂着父亲——那些夸母亲性子好的怕不是瞎了眼——母亲比任何人都会吵架,吵架时最擅长骂人不带脏话把人说的哑口无言,她平常在家也会温言细语,但更多的是一激就炸。
是真的烦人了。
七月的随笔3坐在高层的阳台,觉得七月的雨特别强劲.仿佛是带着夏天的暴躁,一泻而下,打在狭长而高耸的墙上,掀起一波波的水雾,被风吹得旋转着游走,象极了这一朵那一朵开出的花.
好久没这么清闲了.
可以看一滴雨从天而降,在空中碰撞,交 ……此处隐藏5298个字……依然精神奕奕的样子。她忽然哀伤地说:“下一次和你说话要等到农历十月,还有两个半月呢。”她话音一转,说:“不过七月十五能在寂寞的夜和你说话,我已经很高兴了,谢谢你陪了我一整晚。十月初一的时候再见吧。”说完,她朝窗户外挥了挥手,像是和一个人道别的样子。然后,她从抽屉里拿出昨晚放进去的红玛瑙吊坠戴回脖子上,带着微笑在清晨的阳光中恬然入睡。
三个小时后,母亲敲了敲琪雅的房门,叫她快点起床,上班要迟到了。当琪雅带着黑眼圈打着哈欠跟父母说早安的时候,父母连忙问她怎么没睡好,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晚上失眠了,很晚才睡。
走在上班的路上,琪雅听见路人说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日,是三大鬼节之一,然后是各种恐怖的传说,把身旁的人说得心慌慌。但是琪雅听了并不觉得害怕,心里想:有什么好怕的,我一年中最期待的就是这三天了,真想时间过得快一些,快点到农历十月初一啊。
农历七月十五,你在寂寞的夜和谁说话?是否也和琪雅一样,等待着一个愿意和自己彻夜倾谈的人,或者说是灵魂?无论是什么,琪雅看重的不是这一点,而是她希望有一个倾诉的对象,在寂寞的夜陪她聊天,即使这个对象一年只能出现三次,每一次只在夜晚出现,天亮就会离开……
七月的随笔12七月,不知不觉就走了,不走的,是那白日梦的情愫。妻子送小方语坐车回乡下过中秋节,是万般的不情愿的。不过,再有不情愿,也抵不过父母亲对其的渴盼。于是,看见公交176车辆缓缓离开的影子,妻子一度哽咽了。好在,路旁的柚子树叶挤兑着馨香,让氛围不至于凝固。
中秋节那天,妻子破天荒地休息了。她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而我,却将海南打工回家的外甥女佳佳带了回来。
见着佳佳的时候,她手里捧着两束富贵竹,旁边放着一沉重的纸箱。一辆三轮车从她身旁驶过。
我疑惑不解地问:“你打的不是的士,是它?”
她尴尬地笑了笑,说:“舅舅,我不敢在陌生的地方叫的士,这位三轮车阿姨人挺好的。”
我不再说什么了,除了开心。妻子也一样,看见佳佳,感叹了一句:“今年的中秋,我们家里还是三个人,圆满。”
佳佳先是一愣,过后笑了。吃过午饭,我送她去了西客站,并嘱咐她路上注意安全。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突然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想起了父亲、母亲。
七月的随笔13七月的雨总是淋淋洒洒,淋湿的是七月的心,淋湿的是七月的情,淋湿的是七月情人的无限哀愁,将心收放在低层的抽屉,不管曾经有多少无奈,不管曾经有多少痛处,只要将这阴霾的七月渡过去,就一切好说了。
家的小路泥泞,家的小路充满幸福,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装满的不仅仅是雨水,还是这个季节的希望,这个家的快乐、幸福、平安……,都说家是最好的港湾,都说家是最好的地方,我说家是我最爱的巢穴,我似一只受伤的鸟,飞久了,飞累了,栖上枝头成为别人的目标,不如回巢,那里是安全的,那里是温暖的,如春的温暖,如夏般宁静,如冬般温馨,如秋般充盈…
骑车在新修的宽阔马路上,雨水激溅,湿湿的、凉凉的。似一枚薄荷激开我沉睡的羔羊,那时的学生时代,那时的工作时代,雨天一样是骑车奔驰在马路上,雨水溅了一身,不生气、不烦燥,哼着幸福的小调奔往家的方向,那倒也是幸福的泥点子。期待进屋后那老爸老妈满眼心疼的关怀与责备。幸福如同雨水滋润着我的每寸肌肤,让我幸福成长。车水马龙,一切回到现如今,不在哼着小调,不在不生气、不烦燥,而是沉闷着心,说着牢骚,怪开车的素质低下,怪尘土飞扬,怪天气太热,怪挣钱太少,责怪的太多,满意的太少,也许真的需要一个透彻心肺的洗礼,从新生长发芽,去掉那些枝枝蔓蔓,从新找到自己的位置。
心还是沉在七月的雨中,似失恋的痛处,似失恋的迷茫,似一场雨洗礼了我的世界,让所有更鲜明,让缺点更突出,都说80后如何如何,都说我如何如何,谁人知道沉睡下的羔羊也有愤怒的时候,80后是冷暖分明、爱恨分明的,敢爱敢恨走天下,心软的时候能软下整个世界,心恨的时候能装下整个世界。大概就是沉睡的太久,想的太多,如何调整如何修整只装那一横一竖。
几个字终将一场看似荒唐的游戏结束,也罢,这场雨来的及时……
七月的随笔14此时的我,正静静的看着窗外,雨,已经下了两天两夜。小雨点在不停的蹦着,跳着,仿佛在跟伙伴们讲述着它们储蓄了一冬的有趣故事,故事很多,很多。它们互相嬉戏着,打闹着,淅淅沥沥的讲个不停,时而轰隆轰隆的大笑,时而绵绵细语的坦露自己的心声……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是出自北宋诗人欧阳修先生的《临江仙》,柳树那边雷声轻,雨点落入池中,打在荷叶上水花四溅,发出细碎的的声响。多么美好啊,这不正是我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吗,欧阳修先生把那时的美好保留至今,把美的境界表达到了极致,让我们在想象中看到了如此美好的景色,着实让人沉醉……
写到现在了,雨还是没有停,看来它们还有好多的话要讲,下吧,下吧,万物还需要你们复苏,你滋润了干旱的土地,你滋润了奄奄一息的小草,还有那些迫不及待想穿新雨鞋的孩子们,他们都会衷心的感谢你,祝福你……
七月的雨,来的刚刚好,解开农民伯伯的愁容,打开孩子们的笑容,而我可以安静的坐在这里,闻着草香,伴着雨声,记录着这霎时间的美好,不为别的,只为将来满满的回忆……
七月的随笔15七月,想起了父亲。
也同样是在这个闷热的梅雨季节,穿着布衣、扛着铁锹的瘦弱的父亲,行走在绿色的稻穗间,与人说着话,黝黑的肤色里透着倦怠。
我跟读初二的小方语说,那是父亲抗洪归来。
七月,正值南方的多雨季节,连续的淫雨,让朝阳天成小区的大门前淤积了大量的雨水,为此,给小区业主的出行带来了诸多不便。
小方语问,为什么会下这么多的雨水?
我答,是你的地理知识没念好吧,这个时令,正值南方的梅雨季节。说完,我顿了一下,心想:“这个时候的父亲母亲,在干什么呢,是不是还在伺弄地里的大葱,是不是被雨水淋透了,还是……”
小方语又说,下就下吧,凉快些!
我急忙纠正,不能再下了,再下了就得发洪水了。
“那有什么,反正南昌不会啊。”
“那乡下呢,你爷爷奶奶那里呢,稻田不要被淹吗?人的生命财产不要被……”
一连串的发问,令小方语犯糊涂了。于是,我跟小方语谈及了父亲抗洪归来的事,并告诉她,洪水无情,人有爱,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其实,那个时候,父亲出门抗洪,时间长短不一,要等洪水退了之后才能回家。为此,母亲的心和其他村民的心一样,一直悬着纠着,老是朝南面的父亲归来的方向看,等到那个瘦弱而熟悉的身影出现,脸上才露出了微笑。
后来,有了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的政策之后,父亲就不需要抗洪了,说是出了份子钱,且下游的农民抢着出力。
七月,想起了父亲,想起了他那瘦弱的身影,以及倦怠的表情,还有母亲的凝望。
哦,还忘记附上微信里疯传的笑话:问南昌,晴为何物?只叫人晒不干衣和裤。天天被雨水hold住,只叫人发霉无数。天堂雨伞遮不住,空调底下吹内裤,白素珍,收手吧,许仙真的不在南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