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清明节随笔
在学习和工作的日常里,大家或多或少都对随笔有些了解吧?随笔是一种散文体裁,也可以是听课、读书时所作的记录。那么,什么样的随笔更有感染力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清明节随笔,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清明节随笔1今天是四月四日,学校放清明节假。我回到了家乡和亲人们一起过清明节。
早上的时候,老妈和奶奶早早就起床了,要做许多的事情,到市场买菜、肉,其中有葱、荷兰豆、猪肠子、豆腐、猪肉、猪肚。老妈买完各种东西后,就回家当场和老爸一起杀鸡、炒菜、买鞭炮……做清明扫墓前的准备。老妈叮嘱我们说:饭后不要乱跑,上午准备出发去扫墓。
老妈、老爸、奶奶、二伯、二伯母等一直在做准备工作,从早上忙到中午。差不多11点的时候,我们带着汽水和啤酒,还有鸡鸭、米、水果、鞭炮等供品,带着装满黄草纸,冥币等祭祀品的麻袋就出发了。哥哥是负责扛所有的汽水和啤酒,虽然很重但却坚持扛到目的地,因为老妈相信他的实力。相对来说,我拿的东西是很轻的,但责任重大:一不小心可能引起大爆炸,我拿的是鞭炮。
我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哥哥累的气喘吁吁,而我也累的心脏怦怦直跳。我和哥哥最先到达墓地,后面的一群慢慢才跟上来了。
二伯一上来就二话不说,拿起锄头就把太公的墓碑前后的野草和烂泥清理起来,清理干净后,就叫老爸到附近的泥地里,拿起锄头挖了几块大的泥块。我、哥哥还有表哥一同去搬石块。我们把石块搬到墓前,接着大家把带来的纸钱统统交给二伯,二伯把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钱分别放在石碑的东西南北方向,用石头压着。此后,奶奶把盛了两碗干饭用两双筷子插在饭的中央,再在墓碑前摆上各种供品。然后奶奶就拿出一麻袋的黄纸和冥钱,让我们分别把它们搓得均匀。哥哥搓得最搞笑,他使尽力气地搓,像打沙包一样用力地打着,使冥钱都均匀散开而他的拳头的皮搓破了。纸钱搓好以后,表哥就把火点着了,点燃了香烛,纸钱一叠一叠地烧,在烧纸钱的过程中,由于风势很大,使得周围的干草燃起来了,我们赶紧拿起树枝扑打火焰,扑灭火焰后,又锄了一条防火隔离带。接着把还没有烧完的纸钱再烧起来。这时候,天上下起了小雨,表哥说:“糟糕,下雨了。“小姑和老妈却不慌张,她们异口同声地说:“下钱罗,下钱罗,祖宗在保佑我们今年赚大钱了!”。几位表哥们点燃了“浪漫礼花”,随着“呼--啪啪啪”响了三声,那礼炮就像离弓的箭一样,在空中跳舞几圈后爆炸了,显得绚丽多彩。小雨此时也停了,天空又出现了太阳。
我们全体成员在铺了毡子的墓碑前齐齐地跪下来,随着二伯的叫声又跪又拜,我们在默默祝愿祖宗在九泉下安息,祈祷祖宗保佑我们下一代兴旺发达。
最后,我们打开了带来的东西,午饭就在墓前吃,含义是邀请祖宗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觉得这顿饭很好吃,也觉得清明节扫墓是一件有趣的有意义的事情。
清明节随笔2“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是大家熟悉的一首诗,同时在诗中也提到了我国一个很重要的传统节日——清明节。
转眼又到了清明节,不知为什么,清明的日子总是阴雨连绵的,似乎老天也在为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而感到悲伤。
大家知道清明节的来历吗?我把找来的资料跟大家分享吧:相传两千五百多年前的周代,有一个妃子千方百计要让自己的孩子当上皇帝。于是她设计害死太子,太子的弟弟重耳也被迫逃亡。途中重耳饿晕在一棵大树下。中尔手下有个叫介子推的大臣,看到此情景,便从腿上割下一块肉,烤熟了给重耳吃下去……后来,重耳返回都城作了君主。他重赏了身边所有有功的大臣,唯独忘了介子推,有人提醒他才想起了那段往事。重耳羞愧极了,他立即派人请介子推,可怎么也没请到。于是重耳亲自到绵山去请介子推,可介子推仍不肯出面。有人给重耳出主意:放火烧山,只留一条出路。可没想到介子推被烧死了。重耳伤心极了。第二年,重耳再来此地纪念介子推,发现烧焦的老柳树又复活了。重耳把这棵树起名“清明柳”,又把这个日子定为“清明节”。
大家知道清明节的习俗吗?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妈妈告诉我的。妈妈说:“清明节是我国传统节日,也是最重要的祭祀节日,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扫墓俗称上坟,祭祀死者的一种活动。汉族和一些少数民族大多都是在清明节祭祖。”
此时此刻,我又想起了那首诗“清明时节雨纷纷……”
清明节随笔3清明节,家家户户都要祭拜祖先。我们也不例外,往年的清明节,去年的清明节天气很不好,下着大雨。“清明时节雨纷纷”山路泥泞这是,我最担心也是我最害怕的事。因为上去的路全是泥路,万一一不小心,就有整个人滚下去了。所以我们只好扶着旁边的石头小心翼翼的向上走。
了山顶,大人们忙着把祭拜的东西放好,之后就是烧纸了,火一烧起来,那场景可壮观了。可是只要有雨,就变得无趣了。不过没关系,下了雨,似乎呆在梦境一般,还可以试试居高临下的感觉,从山顶向山下大喊或一览众山。可不止这些呢,每当拜完一个地方,那些祭拜的东西就可以吃了。这往往使我们小孩子最期待的
可是,今年的清明节跟以往的有很大的不同
古人有云:清明时节雨纷纷。是啊,又是一年的清明,连日里天阴沉沉的,最终雷公电母忍不住了,提前把雨降下,还没到清明就已断断续续下子个星期的雨。清明放假时,一般我们家都不行正清的,所以清明那天我可以在家玩,但是今年妈妈跟我说明天早上要早起,我们要去扫墓,我当时就纳闷了,怎么会明天呢,第二天早上妈妈跟我说,今天不是去扫墓,而是去拜你外公,今年年初,他突然离我而去,如果他临走前对我说些什么我可能不会这么伤心在他离开我的前一星期还在和友人谈论健在的长辈,祈祷上帝容许他多活几年,看着我考上大学。可是他等不急了,一刻也没多留给我,让我陪他说说话,再听他苦口婆心的训斥。谁说不是这样?可怜的人们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清明又到了,倍加思念已故的亲人,我的心就像有什么东西揪着一般,到了外婆家,简单的吃过了早饭,便和两位舅舅前往公墓,一路上我的心情都是沉重的,跟那天上的乌云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路上的风景朦朦胧胧的,不只是风景朦朦胧胧,还是我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外公是一个对我非常好的人照顾了我十多年,今年驾鹤西游了,一想到他对我小时候的一幕幕,我的眼睛就变得朦朦胧胧的,晶莹的泪珠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到了那里塞车太厉害了,只能徒步行走,天上的黑云似乎在衬托衬托我的悲伤,嚎啕的大雨似乎在诉说我的疼,
到了公墓,在祭拜外公的时候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看到那上面的照片,往事如流水冲刷我的大脑,我把东西摆好,心里跟外公说着话,外公啊!您在天堂还好?生活过得幸福吗?我们在人间都非常思念您,都希望您过得好。外公,我们在这里烧了一点钱,几套衣服和一些用品,您记得来拿。
纵使人生若只如初见,纳兰容若那位相国公子,因着那相知却不能相见的缕缕牵念,倒出 ……此处隐藏6344个字……子们谈论着人生的梦想。侄儿说他将来要做老师,可以打幼儿园小朋友的手板。女儿说她天天努力学英语,长大了要周游世界。女儿问我:“那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我最大的梦想是幸福!”女儿又问:“那你现在觉得自己幸福吗?”我答:“那是我的梦想!
清明节随笔15时间的脚步太快了,当你想拉住它慢点走时,你会强烈地感觉它在拽着你奔跑。
清明节又到了。
去年的清明节好像昨天才过,一切都那么清晰,记忆犹新。晨曦中的山塬一片翠绿,万物勃勃生机,那无边的青苗在春风中摇曳着,欢唱着,妩媚着,随着风的旋律律动着,整齐划一。远处深巷里时不时传来几声鸡鸣狗吠。村道早早就醒了。黄牛伸着脖子伸着懒腰,几只小羊咩咩地叫着食物。卖肉的老汉推着整片才杀的猪肉,扯着嗓子吆喝着,沧桑中带着自信和力量……
按照惯例,今天又要去给父母扫墓了。我早饭匆匆扒了几口,赶忙来到村口。让我吃惊的是,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几张大床板拼作一排,上面摆满了今年的祭祀用品,花样繁多,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老板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一见有顾客马上笑着迎了过来,还没问我买什么就说相声般地介绍起来:“好姨,您来得正是时候,刚上的新货,都是今年最时兴的。您就请上一整套吧,衣食住行样样不缺。看您这样儿,是给老人送的。老人可是辛苦了一辈子,没吃上喝上,如今生活都好了,你就给老人整套别墅,再把这进口的小卧车整上一辆,这可是宝马,坐着舒坦,还有电视看呢。您放心,老人丢外国都不怕,这豪车全球定位,一下子就寻着了!”周围的村民有人喊道:“乡党,这光买车没司机可不行,叫小伙一块开去得了。”小伙急了:“甭胡说,差点给老人把票子都忘了。”这阴票按阳间的也是一百张一沓,从一元两元到千元万元各般式样,不同的是这千元万元一张的大面票活人都没用上呢。说话间小伙已装了满满一袋。我笑着问:“这些一共多少钱?”他大声告诉我少说也有一个亿。我笑了笑说:“我问该付你多少人民币?”他也笑了,随即拿起砖头大的计算器,先归零,然后一沓一沓地加起来。那计算机响亮的声音告诉你每加一笔的数字是何等的准确无误,公平、诚信。
是啊,老人辛苦了一辈子,没吃上喝上。
离开村口,小伙的话让我陷入痛苦的沉思。
那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期,三年困难的日子刚刚熬过,饥饿摧残了父亲,他体质很差,做不了重活,于是养活七口之家的重担就压在母亲一人肩上。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总是起早贪黑地劳作,不但要照顾好全家人吃喝穿戴,还要去生产队上工,不然年终分不了红,还要给生产队倒找钱。那时的男女同工不同酬。女劳力一天记八分工,八分工八分钱。男劳力记十分,十分工一毛一分钱。但母亲从不落工。七口之家,每五天就要套一次磨子,摞面柜是靠人力手摇的那种。一次少说三个多小时。母亲为了不耽误上工,睡前就把粮食操持好。套磨子的牲口要到村外很远的生产队饲养室去拉,天好则罢,碰上雨雪天就惨了。四周一片漆黑,路面稀烂,很滑,灯光微弱暗淡。那时我上小学,弟妹们都还小,每当我睡眼惺忪地起来准备上学时,母亲已卸磨了。黄灿灿的包谷面放在案板上。母亲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起,这一切都在周围人的睡梦中做的,我们全然不知。一个星期天,又赶上母亲套磨子,凌晨四点我摸黑爬起,冒着大雨战战兢兢跑到磨房。我惊呆了,摞面柜咣当咣当地响着,母亲抓着摇杆的双手依然机械地摇着,却两眼紧闭睡着了。苍白的面颊凌乱着几缕黑发,惨淡的油灯照着母亲瘦弱的身影,裤腿和鞋子沾满了泥巴。一旁,老黄牛瘦骨嶙峋,戴着眼罩喘息着转着圈,一步一步,无休无止,不知道哪是起点哪是终点。脚下的地面踏出了深深地凹槽,饲养员的话时时在牛耳边响起:“它们吃得好是要去犁地,吃你有啥用!只能拉磨子!”那一刻我被雕塑在门口。我不忍惊醒母亲,她太累了。可我的心像刀割一样,为不能替母亲分担重负而泣不成声,为母亲的苦命而泣不成声。我也因此恨过父亲,尽管我知道这不怪父亲。
父亲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念过县里的学堂,是村里的文化人。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什么都会做。拉板胡、二胡、小提琴,刻制皮影,修车子,修钟表,养蜜蜂,就连绱鞋这种事他都会做。我们姊妹是村里最早穿着明绱的鞋上学的。总之,他把什么都能鼓捣个样子来。父亲还酷爱养花种莲,我常说父亲是水命,养什么活什么。他在后宅院的空地上开了个大池塘,池塘里种了莲养了鸭。捉不完的青蛙鱼蟹,也给儿时的我们增添了无尽的乐趣。那时候的农村,最大的娱乐就是看戏。只要听说哪个村唱戏,十里八乡,男女老少,成群结队,赶夜路撵着去看。父亲在公社剧团呆过几年,我知道那是父亲一生最开心的日子。后来剧团散伙了,父亲就把本村的十几个艺人组了个小戏班子,因为父亲有很多秦腔名角朋友,所以戏班子办得红红火火。父亲还添制了一大箱皮影,光行头能唱好几十出大戏呢。母亲常常抱怨:“你爸手里不能有几个子儿,还未暖热就没了。”还打趣地添上一句“叫化子搁不住隔夜的食”。其实母亲知道父亲把钱都花在戏班子里了。
记得有一年三月,一个四川朋友捎话叫父亲去玩,父亲也想去看看,二话没说就去了。后来父亲见那里的油菜花满山遍野,便向朋友借了些钱买了十几箱蜜蜂,自己也搭了个小窝棚,风餐露宿在山坡上,这一晃就是一年。第二年春的一天,当父亲背着个破毡卷,身后拉着两袋化肥,蓬头垢面回到家时,母亲和我都哭了。父亲一年的辛苦,几十箱蜜蜂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摧毁了,什么都没剩下。连回家的路费都是朋友给的。常言道祸不单行,就是那两袋化肥却给父亲带来了灭顶之灾。
邻居们见父亲回来了,都来问长问短,父亲没什么送他们,便把那仅有的两袋化肥,除了留给自家的一些外,全都分给大家。邻居们知道了父亲的遭遇,都说父亲辛苦了,不能白拿,就多少撂下些钱才肯离去。可没过两天,父亲就被大队干部带走了。罪名是“搞投机倒把”,先是和村里那几个四类分子关在一起,几天后父亲又被转到县里的学习班。说是学习班,其实还是和那些所谓的坏分子关在一起,不许家属探视,不许回家。母亲整天以泪洗面。
一天,母亲告诉我父亲已经去了整整半月,让我去县里给父亲送件衣服。我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是想让我去打听点父亲的消息。
那是座沿街的二层小阁楼,楼下的大妈悄悄告诉我,所有的坏人都关在小阁楼里,上厕所都有人看着。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端直走了上去。就在我被看守挡在门外的那一瞬间,父亲看见了我,他蜷缩着身子靠墙蹲着,颤抖的嘴唇微微张开,无助的眼神迷茫且游移着,最后下意识地示意我赶紧回去。我竟然愣在那里。看见父亲疲惫不堪的挣扎和那遭受不白之冤的无奈,我顿时怒火中烧,鄙视着眼前的一切,鄙视着那间窄小的阁楼,诅咒着,仇恨着那些害人的人。等我清醒过来时,我已经躲在楼下厕所旁边的墙角里放声大哭,成长的压抑终于像宣泄的洪水任凭疯狂恣肆。要不是父亲在里边,我会一把火烧了那阁楼。那年我十五岁。
乌鸟私情,愿乞终养。跪在父母坟前,焚烧着一沓沓祭品,熊熊烈火寄托着生者对逝者的哀思,寄托着女儿对父母的牵念,寄托着没能在父母活着的时候多陪陪她们的终生遗憾。一声声呼唤,呼唤着父母孤寂的灵魂不再失落,呼唤着忘恩负义不再重演。泪水禁不住潸然而下,生命的意义就这样传承着,延续着。从晋文公亲驾祭拜介子推,昭告天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