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清明随笔

时间:2022-12-15 17:47:26
又是清明随笔

又是清明随笔

无论是在学习还是在工作中,大家对随笔应该都不陌生吧?随笔,或讲述文化知识,或发表学术观点,或评析世态人情,启人心智,引人深思。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随笔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又是清明随笔,欢迎大家分享。

又是清明随笔1

春色微寒,草木吐青,转眼又近清明时。

清明二字,曾经于我而言,没有太多的感怀,但自父亲走后,每近这个时节,内心难免惆怅万千。父亲病重时落寞而凄寂的身影总是会不时浮现于脑海,莫名地,一股针扎般的酸痛感就会如游丝般的盘踞在心房。

父亲离开我们已有三年多了,期间从未以只言片语去提笔悼念父亲。不去提笔,不是因为不想念,而是太怕触及内心深处那根一触即发的弦,让哀伤遍野。

父亲咽气那天,正值初冬,落叶纷飞,寒气袭来,四野有些萧瑟。

立于床边,望着呼吸已近衰竭的父亲,我们都束手无策,更感茫然,像个溺水的孩子,只能绝望地等候死神的宣判。

母亲说,你爸爸快要走了,你快去学校叫回萱萱和诗豪,让他们见最后一面。

泪流满面地拉着女儿和侄子的手,奔进父亲卧房时,母亲、二姐、哥哥他们都已悲痛地跪倒在父亲床位前,凄凄哀嚎声淹没了父亲痛楚不堪的喘气声。

屋子里到处充斥着生命将息的腐气。

生命的凋零,有时真的就像被寒风猛烈刮下的树叶,一眨眼功夫,就气息临绝。除了困难急促的喘气,父亲已经无法用任何言语和神情与我们告别了。

也许,父亲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刻会来得那么快,快得如天空掠过的一道闪电,怎么突然间,自己就一动不动,不能言语了。

20xx年的秋天,父亲的动作莫名变得有些僵硬和迟缓了,在县里几家医院检查了数次,终不明就理。为了查明病因,母亲和哥哥陪着父亲去南昌检查身体。那天,父亲做了胃牵引手术检查,对于年近七十岁的父亲来说,做这种检查很是痛苦和危险,但父亲还是听从了母亲的劝导,咬牙坚强地做完了这项检查。

母亲说,父亲做这项检查时,心中是捏了一把冷汗的,好在检查中没出意外,随后便开始一心等待检查结果。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一场突出其来的噩耗会连夜袭来,打乱了所有人的步调。

大姐下乡回单位值班的途中被一辆飞来的小面包车撞飞在地。当她被好心人士送往医院时,医生说,已经晚了,你们家属还是早点准备后事吧。

这声音就像从地狱里传来,让我们从头凉到了脚,我们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冰冷的日光灯下,全是刺眼的白……

二姐夫忍着心中的剧痛,理智地说,得通知你母亲和她儿子回来,操办你大姐的丧事。

二姐夫这句话,就像重锥敲在了我们所有人的脑门上,尽管痛彻心骨,却让我们清醒过来,心里再伤痛却也不能让大姐暴尸在外。

拨打了爱人的电话,哽咽着告诉了他家里发生的这一噩耗,并叫他连夜将我母亲和外甥接回永丰,并嘱咐他切莫告诉父亲,大姐的真实情况,只说还在抢救中,并让父亲和哥哥留在南昌等待检查结果。父亲身体弱,又刚做了检查,我们不想让他再承受这样沉重的打击。

当我泪流满面地诉说完这一切时,时间已近深夜十二点。

半个小时后,哥哥拨来电话说,他们一行人将全部返程回来,不等检查结果了。

怎么办,父亲也要回来?

二姐夫说,也罢,自己的女儿出殡前,总得让他见上最后一面。

可是父亲刚做完检查,身体已很虚弱,又怎能经受得住这么沉重的打击?母亲年岁也已大,女儿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白发送黑发,叫她一时怎么承受。我们一定要给他们一个缓冲期,瞒住他们说是在抢救。尽管知道大姐依靠呼吸机维持脉搏跳动,这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安慰,但好歹胜过抚摸一具冰冷的躯体。

所有在场的亲人商定,在父母赶到医院前,我们全部要忍住悲伤,不允再掉眼泪,否则瞒不住精明的父母。

凌晨三点半,父亲在哥哥的掺扶下与母亲、外甥、爱人跌跌撞撞地奔进了急救室。我们惶恐地迎上去,装出要保持安静的神情,劝说道,爸、妈,别着急,医生正在积极抢救。

是的,医生在测血脉,在翻眼皮,在换药血,但我们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我们没有让父亲太靠近手术台,只是让他在几米开外看了一眼,便劝父亲先行回去休息,不要影响医生工作。实在困乏的父亲见我们语调说得较为轻松,也怕自己的声响真会扰了医生工作,便在爱人和哥哥的护送下,回往了家里。

而母亲不管我们怎么劝说,就是不肯离开急救室一步,待父亲走后。母亲抑制不住地去查看大姐的瞳孔,并抚摸大姐的脚板,突然间,就放声地嚎啕大哭起来……

灰蒙的瞳孔,冰凉的脚底,这一事实,怎么也骗不了精明的母亲。大姐脚上穿的袜子早已擦得破烂不堪,手掌、肘关节,各处都是擦伤、裂开的瘀肿血块,面目凄惨,让人心酸。

母亲悲怆的哭泣,引得所有人又嚎啕大哭起来......

大姐是多么痛苦不甘地离别这个世界,但她的亲人都没有聆听到她最后的声音。

那一夜,我们一宿未眠,都只顾着悲伤,却忘记了还有父亲在漆黑的夜色下孤零零的惶恐等待……

天空破晓,当我搀扶着双眼浮肿的母亲,踩着晨露的湿气,回家添衣时,灰暗的屋子里,却见父亲端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孑然孤寂。见了我们进来,他满心期待地探出身子,急切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母亲抬头,一脸悲戚:“还能有用吗?”寒冷的声调,让空气瞬间凝固。

父亲怔坐在那,刹那间就失去了表情。

几天后,父亲对我说,你妈妈这句话就像一把尖刀扎在我的心门上,让人无以招架。虽然,我回到家里,但心里却一直在盼着消息呀,听你们说在抢救,我是满怀希望的呀,我呆在家里,何曾合过一眼?

父亲的话,让我的泪水差点又喷涌而出。

大姐抢救无效的消息,让父亲的精神全然坍塌。

我常想,如果上天不带走大姐,父亲是否不会那么着急地离开我们?

那时,父亲自理能力急骤下降,必须有人搀扶才可走动,坐在椅子上和躺在床上也需要人来相扶。南昌医院也发来通知,告知父亲是肺癌中期,考虑年纪偏大,以中药调理为主。但我们那段时间一直忙着大姐案子和丧事办理等繁杂琐事,几乎忽视了父亲的感受。我也无从知道,父亲那段时间是怎样打发那一天天难熬的日子。

大姐的案子是在大姐遗体送往殡仪馆火化那天才告破的。那天,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父亲因身体之故无法参加自己女儿的出殡,只是一个人在家默默流眼泪。每次我们出门,丢在身后的一定是他落寞、孤独的身影。

当大姐的丧事告一段落时,我们才发觉,父亲的生命猛然间就拐入了不可回天的衰竭,搀扶着他行走时,感觉他的动作已是十分的笨拙和缓慢,像是戴上了沉重的镣铐,只能以一寸一寸的细碎步子,艰难地移动着僵硬的双腿。他的神情开始变得木然,他的目光总是透着一种冰冷的寒,哪怕是面对他曾经疼爱的儿女。……此处隐藏12142个字……有野心的想,也许在那里,他会遇到外公呢?同样也是个可爱的老人,严重的口是心非,嘴里不饶人,心里软的几乎是包水了,他不太笑,小时候害怕他的严肃,长大了回过头比对儿时的事情才发现,他的宠溺,满满的,什么容器都装不下。对不起,外公,我还是懂事太晚了

两个人的遇见会是什么情形?一假想就觉得好有意思,两个性格截然不同但都是善良的人,应该也会相处的很好吧?爷爷好像不会下象棋啊,外公请你要让着他;外公没下过厨房啊,爷爷教外公做饭吧,他很聪明的,保证一学就会了……

又是清明随笔9

时近清明,草已青青。那些朝至暮去的渴望在干燥温暖的风中逐渐隐匿消亡。依旧喜欢在无所事事的下午睡长长的觉,让自己置身光怪陆离的梦境而不得脱身。还好,这些年里,我没有糟糕到再度失眠。

想当初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而把自己推向崩溃的边缘,那些幼稚的想法与举动,实在是无比地可笑,值得庆幸的我还可从旋涡中全身而退。生活在不段地变换着你我的角色,无法选择也无从选择,当然我还不想把这定义为“悲观的哀叹”。初春多风,夹杂沙尘的天气让人略有不适感,偶尔我会抬起头思考这让人无所适从的天气是否因为那危言耸听的20xx。

断断续续地有写一些文字的念头,只是少有闲情逸致长时间地对着电脑屏幕敲打键盘,更多时间打开电脑后,茫然一无所知。电脑的桌面依旧是去年夏天我在C的家乡拍摄的一组画面,被放大了的淡紫色的花穗摇曳在风中,依稀可以记得当时欢欣的心情。岁月总会在逝去后,被一段莫名的心绪重新拾起,只是事过境迁,一切已然面目全非。惯性般地打开空间,在虚拟的农场世界忙碌,种菜收菜,无比快乐地消磨时日,看着金币值刷刷增长,内心竟然有一种小财主的自得和满足。

闲云野鹤地生活了那么久,故而不大适应有太多人的日子。但不适应总归要变成一种习惯,这点我比谁都明白。昨晚,婆婆和我说清明了该去给祖先们上坟去了,我才忽然意识到今年的我已经多了一个家庭,或者说身边多了很多人,那些在世的和不在世的,他们都和我有了或多或少的某种关系。

拥有和失去,永远都是那么对立。想遥远的过去,我是那么地害怕失去,甚至于小小的一块橡皮。漫长的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失去了那么多,那些我记忆中的珍藏,那些我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人,他们一一离我远去。我开始学着一边流泪,一边欢笑,生活也在剥夺的同时赋予我所得。

这个清明,我依然会去看望我的父亲。我想我该把我的喜怒哀乐交给他一同分享。天空开始飘起了雨丝,薄薄的凉意。

又是清明随笔10

清明节那天,是个真正天清地明的好天气。

这是国家法定节假日制度实施以来的第一个清明节,单位按照规定放假3天(含周六、周日),有新鲜感;在清明节这天为故人扫墓,于我来说也是首次,有喜悦感;带着二子趁此节日同老家的人一起为故人扫墓,有团聚感。

走去扫墓的路上,两旁是翠绿的麦苗,如毡、如毯;远处有一两畦油菜花,黄花鲜艳的耀眼,放眼望去,宛如金线锈在浮动的绿毡上。和煦的春风送来阵阵果树的花香和新鲜的泥土气息,让你真正体会并欣赏“沁人心脾”一词的妙处。真正让我兴奋不已的是,路两旁的沟渠新来的春水,绿波荡漾,赏心悦目,不仅为春景增添了生命,尤其是油然唤起了儿时的记忆。小时候,每块田边都有不深的沟渠,作用有两个,一是夏天排涝,二是春天送来灌田的春水。一到清明前后,渠渠沟沟来满了水,就是这春水给农民、我和我的伙伴们带来了难忘的快乐。每逢此时,大人们便要忙着把春水灌到田里,看着绿油油的麦苗“呵呵”的笑个不停;我们小孩子或叠了纸船放到水里比速度,或拣起土片打水漂,或去水边挖起泥土作泥人、摔“泥碗响”,常常因此弄湿了手做的布鞋和少纽扣的小褂前襟,得到大人们的训斥,但伙伴那轻快的身影和我们无忌的笑声,犹在眼前,似在耳边。此后更有趣的是这一沟沟春水被大人们用汗水灌到田里后,沟里剩下浅浅的水底,这其中必定有鱼,大多是白鲢、泥鳅之类的小鱼,如果赶上好运气也有红脊背的鲤鱼和大肚子的鲫鱼,每到此时,逮鱼就是我们雷打不动的活动,倘若能逮到一条鲤鱼,便会得到同伴们的欣赏和赞叹,并有可能博到大人们的夸奖。但不知从何时起,这水就不来了,田边的沟渠条条素面朝天,恰如老农民脸上沧桑的皱纹。春水来不了,农民只能用机井水浇麦田,废柴油、费力气,不停的抱怨:“唉!咋不来水哩?”孩子们也就少了这方快乐的天地。

“中央政策真是管用,多少年没用上的春水,今年来了;种田还有补贴…”弟弟见我看着春水微笑,打断了我的思路。

“种地不交税,国家还给钱,国家真是富了!啧啧!”

“听说农民贷款利钱也少了哩!啧啧!”

“农民以后日子好过了…”

“来水了得省多少力气,怪喜人的水…”

在水边交谈几位老大爷言里话外透着喜悦。

扫墓归来,幼时熟悉的路竟然陌生起来:村头一座二层的小楼挺出如烟的柳枝间,四五座新盖的“北京式”似乎是从地下冒出来的,连村的小柏油路像是又刚刚铺过,平坦二顺直。

是啊!温总理说:“农民富、国家安”。近几年中央出台了一系列的支农惠农政策,农民实实在在的得到了实惠。老百姓能不称赞吗?农村能不发展吗?国家能不安定吗?

好美的清明节!

又是清明随笔11

在路上,我不停地追问着妈妈:"妈妈妈妈,爷爷是长得什么样子呢?"妈妈总是和蔼可亲地说:"就和妈妈一样啊!"我的外公在妈妈读四年级的时候就去世了,也没留下一张照片。每当其他同学提起外公对自己怎样好的时候,我总是又羡慕又伤心。

到了外婆家,向我们迎来的便是年过六旬的外婆。我来到房间里,折起了纸花,也把一个个思念折进了纸里。下午,太阳当头照,我、妈妈、大姨和外婆顶着烈日到山上给外公扫墓。一到山下抬头仰望,就看见满山一派翠绿的景象。大姨扛着锄头一会把这丛草给除了,一会又把那根刺藤给割了。不一会,一条小路就被我们给"开辟"出来。

来到外公的坟墓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满青苔的陶罐,封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地面一小截,那里面装着外公的骨灰。大姨和奶奶开始除杂草,她们一会把坟墓上的小山竹给锄了,一会又把杂草给割了,不一会,展现在我们眼前的便是干干净净的坟墓。

我麻利地从袋子里取出纸花纸带,洒在了外公的坟墓上,最后把一束美丽的菊花摆在陶罐,听妈妈说,菊花代表对去世亲人的思念。这时,坟墓像变魔术似的变成了一座大花椅子。奶奶也在坟墓前摆上圆鼓鼓的鸭蛋、香喷喷的肉、红通通的苹果、香甜可口的六味蜜饯……

我们把香点着,双手举起香排成一行向外公祭拜。随后,我们烧起了纸钱,放起了鞭炮。"啪啪啪……"那炮声好像是外公在我们表示祝福。

突然,我鼻子一酸,哇哇大哭了起来:"外公,外公,我要外公!"妈妈对我说:"孩子,你别哭!人死了不可能复活。你外公虽然不在了,但他知道自己的外孙很健康、很乖巧,他一定会很欣慰的。只要你认真学习,取得好成绩,就是对外公的思念。"我懂事地点点头。随后,妈妈拉着我的手和大家一起往山下走去。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外公,我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取得更好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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